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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到老公想吐,却还能出轨无数,只因技术好
故事导语:
男友一次又一次的出轨,忍无可忍的莫婉终于提出了分手,可老天爷似乎弄错了报应对象,分手后迎接她的竟是脑死亡,好在总有一线生机,父母的不放弃,让她在古代与现代穿梭。。。
周日的傍晚,初夏的天,天气不十分炎热。
流经A市的一条长河,在璀璨星光下倒映着闪亮的光芒。
这条发光的长河边,有棵高耸挺拔的参天大树,枝干粗壮的样子五位大汉勉强能环抱住,枝叶繁茂绿叶冠顶,巨大的繁密冠顶犹如绿色海洋般波涛汹涌。
高挺的大树下躺着一个穿藕色连衣裙的女子,她安静地睡着了。
秀丽的小脸被亚麻色长发盖住了一半,女子肌如白雪细腻光滑,脸似樱桃又似桃花,黛眉紧蹙紧闭着双眼,那挺直的小鼻梁,还有微启的小嘴,长在这秀丽可爱的脸上实在是完美极了。
一阵微风吹过,繁密枝桠上油绿的树叶轻微颤抖着,薄薄的衣料在清风的拂动下起了一层小小的涟漪,衬出她白嫩好看的小腿。
她那轻薄如蝶翼般卷曲的睫毛有些许抖动,眼皮动了动,睁开了那对水剪双眸。闭眼已叫人觉着盈盈玉貌,睁开眼更是愈加灵动非凡。
这位清秀佳人名叫莫婉,她用细白的手指理了下被风吹开的几缕发丝,拍掉裙子上的碎草,揉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四周。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视线移到一边的手机,划开屏幕,屏幕上是男友康一发来的求复合短信。
莫婉苦笑,她记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几天前无意间被她撞见康一和拉拉队的一个女生在做“坏事”,而且已经不止一次背叛。忍无可忍的她提出了分手,可是康一大概是贪恋她的容貌和家境,每天来找她道歉想要复合。好不容易逃开,不知怎的就到了这个地方,再然后,心情些许放松的她睡着了。
方才她做梦了,梦到面前的这条长河,河中央有个发光的物体,但是看不真切。
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空洞而悠长,那个声音在呼唤着:“婉……过来……这边……”
莫婉刚想走过去看看,梦就醒了,她对这个梦很在意,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自己的心。
四周是宁静的黑,莫婉收拾了一下包,准备要起身离开,突然发觉河中央有个东西在发光。
她第一反应是在做梦,但是随即发现这些的确是真真切切地发生着。
好奇心使她往河边走去,莫婉并不识水性,但此刻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失去神智的她往河中央挪靠过去。
莫婉把手伸向那发光源,才惊觉发光的物体已消失,手里抓了一把空。突然她头脑清醒,身子在往下沉,不识水性的她要命的溺水了。
意识渐渐模糊之际,眼前又出现了发光的物体,她像是受到引诱般伸出右手,在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葵正三十年,荷阳都城。
阳春三月,柳绦垂绿,风和日丽,春风和煦。
在这么个明媚的好天气里,大街小巷流传着一个谣言。
桑太傅的府邸发生了一件事情,桑太傅的二千金桑以沫不小心坠河了,已昏迷好几天,大夫说如果今晚再不醒,估计就要撒手归西了。
有人惋叹老天的不公,为二小姐祈祷,说二小姐天生善良乐于助人,是个好人,希望她早日醒过来。
但也有人说二小姐是忍受不了荷阳丑女的封号,因为姐姐是荷阳美女的缘故,而在压力下故意投湖自杀。
再者也有人说二小姐因为爱慕太子,但由于相貌过于丑陋,被太子狠狠拒绝,自此心碎才投湖殉情。
各种版本,琳琅满目。
桑府,内庭。
自从在河里溺水失去意识之后,我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
等到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处于一片光芒万丈的空间,四周的事物飞快地穿梭着,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是透明的,所有穿梭过的事物都从手掌间穿了过去,只有手掌变成了虚影。
过了不知道多久,发现头顶有刺眼的白光,用力往那束光挤过去,但又被挤回来,试了好多次,终于成功了。
在意识有些许清醒的那一刻,口腔鼻子胸腔涌进大量冰凉的液体,同时脑子里混沌不堪头痛万分,于是又昏迷了过去。
待我完全清醒已是几日之后,缓缓睁开眼,亮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马上又闭上眼,过了一会睁开一点,慢慢地适应着刺眼的光亮。
等眼睛可以看清周围后,我愣住了,屋内都是古色古香的家具。
头顶的浅绿暗色图纹帷帐带着明显浓重的古典气息,自己睡的这床榻,竟是红木制造的,还有自己盖的被褥和睡的枕头,是丝绸锦缎并带有大片精美的刺绣。
这是哪个剧组在拍戏吗?我怎么不记得有剧组给我打过电话让我来演戏。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一个尖嫩的女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二小姐醒了!老爷,夫人!二小姐醒了!来人呐!太好了,小姐你终于醒了,豆儿真是太高兴了,呜呜呜……”
眼前的小丫头让我吓了一跳,这个扎着两个小羊髻的古代小丫鬟是哪冒出来的,接着一大帮子人被她的叫声喊了过来,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上前拥抱住我。
刚想尖叫喊救命,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我哭诉:“沫儿啊,你终于醒了,为父好生担心啊……呜呜呜……你要是走了爹该怎么办哪?”
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我呆愣着,不知道该做何动作。
“沫儿,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娘会为你维护的。”他旁边的华服女子用手绢擦着眼角的泪,我嘴角抽搐的点了点头。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了:“妹妹,虽然太子嫌你丑,但是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姐姐长得如此貌美也是有烦恼的……”
我看了她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你见过青蛙和河马的结合体么,那么这个所谓的姐姐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她说我长得丑,我到底是有多丑啊……难道比她还不如?
“我……”动了动嘴唇,喉咙过于干涩发不出声音,那个小丫头乖巧地递给我一杯温润的茶水。
“你们……是哪个剧组的?拍的什么片子啊?”喝口水润了润喉,得到了说话的机会,赶紧把要问的问了出来。
他们互相对望,都疑惑地看着我:“沫儿,你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啊。”
“我说……”
话说回来,我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质地上乘的布料,再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和来看我的那一大帮人。
突然想到以前一直看的那些穿越小说,女主角莫名其妙就穿越了,想到之前的昏迷和现在的情景。
河边的大树,发光的物体,疾疾流动的河水,飞速闪过的光景,虚影和白光,古色古香的场景,古人的问话!
我想,现在我可以基本确定,我、穿、越、了!
老天爷!在现代的时候被男友劈腿,在古代竟然穿越成一个丑女,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后来的日子里,我假装自己溺水后失忆了,让我的侍女也就是那天的小丫头豆儿把具体事情全都告诉我。
现在是葵正三十年,住的府邸是在荷阳都城的桑府。
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叫桑以沫,芳龄十五,是太傅桑远大和他夫人冯桂香生的第二个女儿。大女儿是那天的自恋女,叫桑东施,这名字还真适合她,东施本来就是丑的。
这几日昏迷不醒,是因为桑以沫爱慕太子向太子表明心意,但人家嫌弃她的长相婉拒了她。
于是这位桑二小姐伤心了难过了,去游湖想缓解下心情,却没想到在船头观赏风景时不小心掉进水里溺水了,不得不说,这千金的反应够迟钝,平衡性够可以的。
爹娘也算是疼爱这位二小姐,她想要什么一般都会给她,姐姐桑东施则仗着个荷阳美女的名号越发肆狂,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欺负她,桑以沫却从来没告过状。
因这桑二小姐从小被人说惯了丑女,自尊心和价值观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不大敢出房门,怕吓坏别人,渐渐地人也郁郁寡欢,身上和眉宇间总带着点儿阴气。
看这爹娘长得也是该俊俏的俊俏该美貌的美貌,为什么生出的女儿都长得这么奇葩呢?
我也不想去看我长得如何,看过姐姐的脸后我已经不想再受一次刺激了,“美女”都长这样,那我这公认的丑女肯定是刚从火星来的外星人相貌。
反正长成这样肯定没人会爱我,正好我也不想被恋爱所伤,既然穿越成桑以沫,那以后就过好桑以沫的生活,从前在现代的种种,烟消云散。
夜间入梦,梦里一片白光,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突然一瓣花瓣不知从何处飘落下来,又是一瓣,又是一瓣……越来越多的花瓣,仿佛从不存在于花朵上,全都悬空浮起。
我站在中央,伸出手想去触碰,美丽的花瓣却在触到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浮力,骤然落下。
一地的繁花似锦,然而却并不属于我。
第二章颠覆的审美观
冗长迂回的白色长廊内,几个医生和两三个护士快速地推着病床奔跑着。
病床上美丽的少女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嘴唇紧闭着,毫无生气。
“小婉小婉!!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什么万一,你让妈妈该怎么办啊!”
一对夫妻和护士们一起推着病床,妇人已泪流满面,丈夫稍微坚强点但是眼眶已经通红,显然哭过却偷偷把眼泪擦掉了。
“医生你一定要救我女儿!她还这么小,她一定要活下去啊,求求你医生求求你了!”
护士把他们拦在了手术室外,一位心肠比较软的男医生非常同情地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抢救你们的女儿,不要担心,她会没事的。”
手术灯亮起,瞬时间感觉周围一片安静,甚至可以听见秒针嘀嗒嘀嗒在走动。
手术室里不断传出有人走来走去和金属物体碰撞的声音,使得夫妇两个人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上。
“嘀嘀嘀嘀嘀——”一旁的心电图的波形纹密集地聚在了一起。
“发生心室震颤,准备除颤!”
“把病人胸口的水渍擦干,电击器!”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暗了。
看着两张哀伤又带着期盼的脸,刚刚那位男医生面色复杂地告诉他们结果。
“好消息是,病人没有去世。”
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却看见那位医生皱着眉。
“但是病人溺水的时间过长,脑部缺氧,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医学上来讲这是脑死亡。抱歉,也就是说你们的女儿现在以至于将来都有可能是植物人。”
妇人一下瘫倒在地,泣不成声,丈夫则呆在原地,表情凝住了。
“你们是病人家属,可以选择安乐死让病人安静地离开这个世界,也可以选择用药物维持她的生命。”
“用药,用药!钱不是问题,小婉还没死,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突然醒过来也说不定,这是她的命,她有权利活下去!”妇人清醒过来,拉着丈夫的衣服说着。
“夫人说的没错,你们可以对病人说说话,试着唤回她的意识,奇迹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好,医生,我的女儿要活着!”丈夫扶起妇人,向医生鞠躬道了声谢谢。
做好手术被推入病房里,看着那张苍白的几近透明的绝色,夫妇坐在病床旁沉默着,许久都没有说话。
“叶自向东问花踪,花已尽西落归去。”
看着一瓣粉色在空中打着转,我把视线从窗外的桃花树上移了开来,对身旁的夫子说:“老师,我这下联对的如何,合格吗?”
为了加强自己的修养,我决定学习诗书增加阅历。
学费不是问题,但这年轻的家庭老师却有个规矩,必须对出他出的上联,他满意了才能教学,不然的话就没资格学习。
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年轻让我吃了一惊,竟然只有二十岁!
然而他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完全与他的年龄不符,长相也算不上俊朗,剑眉挺鼻,眸子是冰白色,所有的五官都长得不错,但合在一起就变成了普通。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消失,他凝神蹙眉似在思量这句诗的意味。
没过多久,他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愧是桑二小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了下联,而且还如此工整有感情。”
呼,偷偷吁出一口气,过关了。
“老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课?”
望了他一眼,刚刚淡淡的笑容消失了,他看了看天空,然后说:“天色已晚,明日我有要事,后天早晨再开始学习吧。”
我作了个揖:“那学生告退了。”
他点了点头,拂了拂袖子示意我离开,我也就识趣地回房了,回房的路上,我像往常一样去了水池边。
桑府有好几个水池,在水池边上绕了几圈,这些池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池里种着颜色各不同的水莲荷花,但有一个里面没有种花,而且和其他的不一样,望进去深不见底。
桑以沫是游湖泛舟时跌进湖中,以致溺毙。
而我是被河中一样奇怪的发光物体吸引,迷迷糊糊中走进了水里,根据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陌生的朝代,看来现代的我也已经溺毙了。
这是不是人们一直说的借尸还魂?似乎共用点都是“水”,那么如果我跳进这个池子里,会不会通过水这个介质穿回去?
这个想法我已经想了快十几天了,但是我得找到一些标记,比如池子里面或者边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
如果这只是个普通的池子,我跳进去可能会被淹死,因为它的水一看就很深。而且就算没淹死被救起,他们可能会觉得我疯了神经错乱了,到时候我就只能“痴傻”地过一生了。
这里是大葵国,我站的这个地方这个朝代史书上根本没有记载,难道这是一个隐形空间?
我以前虽然是中文历史系的,要是这是唐朝或者辽国,我或许还能跟着历史的脚步走,但是这是一个架空时代,什么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没有十足把握还是不要跳了,再绕了几圈也没什么发现,于是准备离开。
突然想到有些东西落在老师那儿了,就准备折返去拿。
还没走近,便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天空中扑腾着一只黑色羽鸟,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也没有飞往的方向,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进了屋里,屋子里没有人,可能是用晚膳去了吧,没关系反正拿了东西走人就行。
走到书桌旁,我的东西果然还在,刚要伸手去拿,身后却传来了老师的声音。
“有事吗?”
端起那些纸墨笔砚,转过身对他说:“学生忘了拿这个了,本来以为今天老师会教习诗书才带了来。”
他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现在可以走了。”他走到书桌那坐下,拿起一册诗词开始安静地看了起来。
我稍微愣了几秒,然后马上朝门口方向走出去。
这个人真冷漠,脾气也确实奇怪。
回到房间看了会儿书,豆儿给我送晚膳来了,一放下托盘就粘着我问八卦。
“小姐小姐,今儿个新来的教书先生又年轻又俊呢,但是听说他脾气很怪,他给您出了个什么对子呀?”
“俊什么呀……长得那么普通……他让我对对子,上联是叶自向东问花踪。”我边吃着饭菜边向她讲述。
“那下联小姐是怎么对的?”她给我舀了碗甜汤。
“那时我正好看到从桃花树上飘下来的花瓣,所以就对了花已尽西落归去。”喝了一口甜汤,有点烫不过很好喝。
“小姐这对子对得真好,不愧是小姐呀,从小到大一直那么聪明,脑袋里都是智慧。”豆儿羡慕得看着我,“豆儿八岁就进了太傅府,都没机会读书,现在还是粗人一个。”
我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谁说的,你这小嘴呀伶牙俐齿着呢,那先生的对子你也对得出。”
她先是捂着头“哎呀”的痛唤,接着又是憧憬地看着我:“小姐,您说的是真的吗?太看得起豆儿了……”
见她扁了扁嘴,我马上说:“别别……别……别哭,你哭的话我就不理你!”
她眼里的雾气又被我的话给逼了回去。
“爱哭鬼,多笑笑才好看呐,扁着个嘴多丑啊。”我扯了扯她的脸蛋,手感真好,软软的很舒服。
她不解的看着我:“可是豆儿本来就丑啊……”
我不在意地说了句:“你要是丑那那些丑八怪怎么活呀。”
“小姐是真的,因为豆儿在五个姐妹里最丑爹娘才把我卖掉的。”豆儿的语气不像是在说笑。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小丫头,不敢说美丽优雅,但也算清秀可爱,怎么也排不到丑女的行列里吧。
我开始怀疑古代人的审美观了,我知道史书上记载的美女大多数看着都不是怎样好看,但是明明长得好看的却被说成丑女,这里难道是颠覆空间?
“豆儿,给我找面镜子,快!”
豆儿显然被吓了一跳:“小姐,您已经十年没用镜子了……”
“好好好,您等着,豆儿给您拿镜子来。”看到我瞪着她,她哆嗦了下,说完转身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她就拿了面镜子来。
我接过镜子,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只见那女子小脸白生生的,脸衬朝霞,肌凝瑞雪。面如满月,唇若红莲。花生丹脸,水剪双眸。眉如春柳,眼似秋波。
“这……这怎么可能……”镜子里的面容是再熟悉不过的莫婉的脸庞,是我自己原先的容貌。
但还是有些不同,桑以沫的脸看起来更稚嫩些,还有些婴儿肥,眼梢多了几丝不合时宜的妩媚。
是巧合吗?为什么偶然穿越却是相同的面容?
“小姐……”豆儿的呼唤把我从思绪中唤回,显然我刚刚多变的神情有些吓坏她了。
“我只是觉得长相变了好多,有些感慨罢了。”
我的解释使她安心了,她就接着话说了下去:“那是自然,小姐十多年来从未照过镜子,十年的变化可是很大的哩!”
“豆儿,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这具身体才15岁,若是在现代,必定被星探发现推荐去演戏了,这副相貌对于古人来说却是丑陋的象征吗?
豆儿认真的看着我:“我觉得小姐心地善良是个好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长这种相貌我觉得很丑陋,但是我的心底总是觉得小姐很好看,小姐是最美的。”
果然,这个空间世界的审美观是颠覆的。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长得很天仙的是丑女,长得很恐龙的是天仙,如果在自己脸上画条疤,是不是会直接从丑女晋级到美人?
我在想,在这个世界大概不会有人会喜欢上身为丑女的我,如果有,那一定是值得自己去爱的人。
第三章你好任麻生
过了几天无聊的日子后,父亲来看我了,还带来了一位年轻男子。
他告诉我这是他的好友任将军的儿子,在我小时候的有见过几次面的任麻生,今年十六岁。
任将军四年前在一次战乱中捐躯了,年仅十二岁的儿子托给老友桑远大照料,父亲把他送去山上习武学医,四年后回来了。
父亲本想让他回来做少爷,可是他想报答父亲的恩惠,希望在桑府做些差事聊表敬意,父亲就把他派在我身边了,但是府里的下人都把他当作大少爷一般。
我打量着任麻生,十六岁个子已经接近一米八,面容俊朗清秀,浓眉大眼鼻梁秀挺是个小帅哥,可持续发展成大帅哥。
任麻生穿着青色衫子,潇洒倜傥,给我的感觉是像绿竹一般优雅清爽的人。
他也打量着我,但他眼中没有“这个人是丑女”的意思,眼中有的只是“这个人以后将是我要保护的人”,很好,我需要的就是不在乎别人相貌的人。
“任麻生你好,我叫莫……我叫桑以沫。”我用现代的礼仪向他伸出手,他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我把他的右手抓过来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少年青涩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
“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我正义凛然地对他说:“这是礼貌,社交礼仪握手礼。”
他好像明白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回握了我的手,我在心里偷笑,皮肤很滑很嫩,这豆腐吃得名正言顺。
任麻生,以后我会多多关照你。
想到就快要开始学习诗书了,心情有点小动荡以至于睡不着,于是到庭院去吹风乘凉欣赏月色。
没想到任麻生也在,他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手肘底下压着一块粉色的丝绢,应该是他的相好送的吧。
人帅就是好,这么小已经有相好了,不像这身子原先的主人,别人对她的印象就是个丑女,怎么会有人来追求呢。
我在他旁边坐下,仔细观察他的睡颜。
虽然是少年,但脸的轮廓已经出来了,英气的眉,睫毛长而密,眼睛闭着可是昨天看过他的眼睛。
记得是美丽的,像一汪深潭会把你的灵魂吸进去一样的感觉,英挺的鼻梁,嘴唇是笑唇所以嘴角总是微扬着,感觉梦里好像发生着什么好的事情。
他的睫毛抖动了几下,这是快要醒来的征兆,我手足无措的没经思考就把手放在那块丝绢上,他睁开眼睛,进入视线的是放在他手肘边的我的手。
他用手把脑袋撑住,大概是刚醒有些不习惯,歪着头问我:“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睡不着,来乘会儿凉。”
他的视线移到了被我的手压着的丝绢上,我急忙打哈哈:“哈哈,这手绢真不错,是哪个姑娘送你的呀?”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思考什么,又犹豫了一下:“在山上习武时,一位姐姐送的。”
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但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股酸意,连我也不知是为何。
他见我不说话,就把另一旁的书籍搬到桌上来整理。
“药……草……通……集……”我把最上面一本书的名字念了出来,“这是医书吧?”
他点点头:“正是,小姐对医学有兴趣吗?”
“有兴趣啊,而且我想做个兽医,救那些可怜又可爱的动物。”
他赞赏的看着我:“小姐真是菩萨心肠,我们习武之人经常会受伤,所以我就跟大师学了些基本的治疗医术和药草知识。”
“了不起,不如你教我吧,这样以后就能帮助受伤的人了。反正最近正要学习诗书,再多加门功课也无妨。”
他本来有些为难,但见我如此认真,便也同意了。
“爹告诉我说我们小时候见过几面,可是我前一阵子落水失忆了,很多事都忘了,我们小时候很熟吗?”我借着这个机会想套些有用的信息。
他问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见我点头他继续说:“小时候只见过几次面而已,不是很熟,天色已晚,小姐请早些休息吧。”
我拉住他的袖子:“我们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就不要叫我小姐了,好怪,你叫我以沫就行了,麻生。”
他怔了一下,回过头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得放开了拉着他袖子的手,他把脸转向一边,若有似无的说了个“好”便离开了。
用完膳去了麻生那里,我们碰面的地点就是昨晚聊天的小亭子,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索性让厨房做了几个小点心一并带了过去。
到了那边,才发现桌上摆着好几个盘子,六个盘子里放着不同的药草,他正拿着支毛笔在纸上记着东西,见我来了,停下了手中的笔。
我把点心递了上去:“不知道你用过午膳了没,让厨房做了几个点心,垫垫肚子。”
他接下放在一旁:“小姐有心了,刚练好武肚子正好饿了。”
他仍是叫我小姐,我也没办法,等熟悉点再说吧。
“这些药草……”我指了指桌上的盘子。
他应了一声然后指着其中一盘说道:“你看这三盘里的药草,是很常见的菊花,菊花一药,分黄白二菊和野菊,清热解毒,主治头痛风寒。还有这盘……”
我静静地听他讲着,不知为何心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
“啊!”我捂住心口,还有些余痛。
他停止讲解药草,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心口刚刚抽动一下有点疼。
他把了把我的脉,脸色变得有些担心:“麻生的医术不够精通,还是请大夫为小姐诊断一下吧,我去叫大夫,先扶小姐你到房里休息。”
过了一会,大夫来了,为我把过脉后皱着眉对我说:“桑二小姐,您心口疼的症状可能是上次落水引发的后遗症,要多加休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心悸症。”
我怔了一下,严重的心悸症会让我不能正常生活,难道我刚穿越又要死了?不是这么惨吧!
大夫见我脸色变化,于是说:“小姐放心,只要好好调理身子便无大碍,我给您开几味药,按时服用,对身子好。”
他又对麻生叮嘱了些其他要注意的,便领赏金走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学医也不好继续进行下去了,麻生说等我身体好点再教我,我无奈只能同意。
我以无聊为借口,让他陪我聊天。
他搬了个椅子在床边坐着,我与他东拉西扯,听他讲在山上的趣事,我给他讲看过的神话鬼怪相关书籍,他听得很认真,显然对故事很有兴趣。
“这主人公倒也命大,总能在危险时刻得到帮助化险为夷。”
我心想主人公不命大作者怎么写下去,但还是笑着同意他的观点。
“小姐真是博览群书,什么都懂得啊。”
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偶然才有这机会能看到这些书籍,靠运气啦。”
一阵沉默之后,他突然开口:“小姐可有心爱之人?”
我被问得愣住了,想起康一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他见我没说话便又开口了:“是麻生太唐突了,小姐深闺居中,怎么可能会有心爱之人。”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那你可有心爱之人?”我于是开了口反问他。
麻生抬眸看向我,眼神认真的神色让我不敢正视:“如果我说有呢?”
我避开了他的眼神:“那很好啊,而且你在山上的这几年肯定有不少桃花吧,有心爱之人也不为过,那位送你手绢的姐姐应该就是你爱的人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了句“天色不早,早点休息”就走了,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
他刚走不久,豆儿就贼笑着进来了,我道她准没好事,于是便让她去打水我好洗脚。
她嘟着嘴出去了,一会又进来,刚想吩咐她去做别的事,她先开了口。
“小姐小姐,刚刚麻生少爷在这,你们聊了些什么呀?”她眼神发光,非常期待地等着我的。
看来八卦不论在哪,不分国界不分性别不分朝代不分年龄,人人都爱啊。
“还能聊些什么,无非就他在山上招了一大堆桃花,我还得向豆儿小姐报告。”我把脚泡进热水,浑身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
她倒也不忌讳:“嘻嘻,小姐这是吃醋啦?麻生少爷俊朗得很,小姐可要抓紧哦。”
我抬头看着豆儿,奇怪地问她:“为什么我要看紧他?他与我又无关系。”
豆儿又嘟起嘴:“小姐,全府上下的女子都对麻生少爷有意思,您再这么反应迟钝,小心麻生少爷被别人抢走。现在您天天和麻生少爷处在一块儿,这日子久了感情就深了,而且豆儿觉着麻生少爷挺喜欢小姐您的哦。”
我弹了她额头一下:“贫嘴,瞎说什么,我长成这样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快去睡觉吧,不早了,我也要歇息了。”
豆儿把水盆端出去把门带上就离开了,这小丫头对八卦还真感兴趣,这么想着,便入了睡。
第四章霜老师的秘密
晚上做梦竟然梦见了康一,梦境是让人心碎的场景,后半夜就睡不着了,早上只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
进了书房,老师正在低头看书,我说了声老师早上好,他头也没抬就问候我:“恩,昨晚睡得可好?”
“还……还行……”
他把书合上往桌上一丢,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后楞了一下,眼睛明显稍微瞪大了。
“你的眼睛……”
“哎,得知今日上课,学生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便有了两个熊猫眼。”我指了指两个黑眼圈,苦笑着对他说。
他噗嗤笑出了声:“熊猫眼,这比喻形象的紧,这熊猫是中原一种动物,似熊非熊,似猫非猫,皮毛为黑白两色,眼睛周圈为黑色,小姐不说倒还好,这一说,还真与小姐甚为相似啊。小姐果然聪慧。”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讽刺我呢。
接着就开始学习了,一上午的时间让我了解了他好多,学习时候非常认真,但课余时候却大不同。
本以为他是对任何事物都很严肃的那类人,结果才发现他其实也挺幽默的。
每天的上课时间是到用午膳前结束,我合上书本,问了已经很熟的朋友也就是老师:“还未请教老师姓名。”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不置可否,心想你都没告诉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在宣纸上挥下笔墨,我看向宣纸上的黑色字体,一个气势磅礴的“霜”字。
我眼中满是欣赏之色:“好字!可是,这是姓还是名?”
他奇怪地笑了笑:“姓或名有何区别,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你唤我单字便可。”
道他是奇怪的人真是没差,性格多变,既然他告知的是一个字,那就当是他的名字吧。
“那以沫告退了,霜老师。”他又挥挥衣袖,拿起桌上的书本看了起来,不再理我。
我并不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但是霜老师真的很神秘。
一周只教习我四天,其余三天毫无踪影,有的时候我想找他都找不到人影,他教书虽教得好,但一天只教我三个时辰,其余时间任我自由发挥自己自习,然后第二天他就不见了,第三天又准时出现在书房里。
奇就奇怪在,霜老师并非荷阳人氏,所以是住在桑府内的,但没有人看见他从桑府大门出去过。按照现代的规律,他应该是从后门出去了,果不其然,第二天我躲在后门等着,终于见到了霜老师的身影。
为了不让他发现,我让豆儿不用跟着我,我自己一个人行动,远远地跟在霜老师身后不远处,霜老师的神情与平时不大相同,此时他的脸上,除了平时的一贯淡漠,还有些许兴奋。
咦?真奇怪,他脸上明明就毫无表情,怎么会被我看出一丝兴奋呢?
跟着他走了很久,走过大街上热闹的早市,还有安静的窄巷小胡同,期间他还去茶楼喝了一壶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正当我百无聊赖,耐性快被磨光之际,霜老师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一名灰衣劲装男子走进了茶楼,他眼中燃着死灰一样的黯光,环顾了四周,然后径直走向霜老师。他一边不经意地喝着茶,一边把随身带来的小巧的黑色雕纹铁盒,轻轻地推向了霜老师的方向,而霜老师则不动声色地用袖口掩盖住铁盒,把铁盒藏进了衣袖里。
由于怕被发现,所以我坐的位置有些远,实在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看到两人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不看对方自顾地动着嘴唇,接着霜老师又掏出了什么东西塞给对方,完成了这笔交易,灰衣男子收下物件以后就起身离开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而霜老师的那张扑克脸,自始至终都毫无表情。
灰衣男子离开之后,霜老师拿出黑色铁盒开始把玩,嘴角噙着一丝怪异的笑容,随后藏好铁盒,也离开了茶楼。
我赶紧往嘴里塞了几块糕点,和着茶水咽下了肚,付完账走出茶楼门口,大街上行人纷纷,却不见霜老师的踪影!正懊恼没能快点出来,突然瞥到一个小摊位上某个熟悉的身影,是霜老师!
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兴趣,又迈开了脚步走起来,我苦着脸跟在他后面,走了那么多路,快累坏了,虽然很想放弃,但是刚才茶楼里那一幕很是可疑,强烈的求知欲使得我觉得应该继续跟踪霜老师。
事实证明,皇天不负有心人,大街上的闲逛只是掩耳盗铃,很快霜老师走出荷阳都城,去了郊外的一座山。
这里我没有来过,不过记得豆儿有跟我说过,城郊有座大山叫小阳山,要是没什么事千万别去,听说那里住着妖魔鬼怪,城东的李老爷家的小儿子就是不信邪,非要来小阳山看看,结果走着进的小阳山,被抬着出来了,人也变得痴傻,可邪乎着呢!
这里应该就是小阳山了,入口处还立了石碑——“小阳山境内,勿擅自闯入”。
前面的霜老师已经没了人影,虽说是下午,方才还是艳阳天,此刻却是乌云密布,暗灰色的天空乌压压的一片,四周雾气弥漫,阴气浓重。
往来时的路看了看,本就是路痴的我,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哪儿是哪儿了,索性咬咬牙,脚底一抬进入小阳山内。
虫鸣鸟啼,珍禽走兽,鸣啼声和低吼声不时地传入耳内,刺激着脆弱的大脑神经。
今日有些炎热,所以特地换了薄薄的梅花图案轻纱短外衫,双手紧紧地攥着襦裙,手心竟有些冰凉的潮湿感。
“桑以沫,你也太没用了,你可是有些现代人思想,封建迷信要不得!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山,没什么邪门的,别怕别怕!”在心里暗暗地安慰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在山里毫无方向地胡乱走着,竟被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洞口处散发着阴森森的邀请的讯息。
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也太没意思了,当然要进去看看了!话虽这么说,可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牢牢地定在地上,无法挪动脚步。
“进来吧。”突然从洞口传来一个有力的回音,我怔了怔,这……不正是霜老师的声音吗?!
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那个深幽的山洞,因为里面有认识的人而放心,不然还真有些怕怕的,脚下忽然生了力,大步走了进去。
山洞里一片漆黑,在洞口还有些光亮,进去之后全身被黑暗覆盖住,一边摸黑慢慢移动着,一边呼喊着霜老师:“霜老师……你在哪?听得到吗?霜老师……”
“这儿。”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刚想尖叫,突然意识到,说话的人是霜老师。
“霜老师,是你吗?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反抓住他的手臂问他,生怕他又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走,忽然眼前亮堂堂的,出现了一片橙色的暖光。
这是一个石室,四周墙角都放置着鲛人烛台,随着灯油脂膏的燃烧,四座鲛人似乎也随着光火摇晃摆动起来,栩栩如生。
石室的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容器,青铜的材质,古老历史悠久却亮得发光,容器四周缠绕着复古繁杂的花纹纹路,妖娆而诡异。
这巨大的容器难道是棺材?难不成我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是哪位故者的墓室吗?
我刚想伸出手去触碰,被霜老师喝止了。
“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嘛?”我缩回手垂在身侧,手指攥紧了衣裙。
我狐疑地看着他,这个霜老师太古怪,看他一个外乡人,对小阳山熟门熟路的,还跑到了墓室里,他把我带进来,不会是被我发现秘密要杀人灭口吧!
“桑二小姐,我是霜。”他见我满脸生疑,继续说道,“从桑府就开始跟踪我到这里,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嘛。”
他的感知也太可怕了,竟然一开始就知道我跟踪他,我还以为很悄声无息的,不会被察觉呢。
“没错,你一天教我诗书,第二天又消失不见,我很好奇所以跟着你,想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我顿了顿,“毕竟可疑的人教我令人不放心!”
他轻笑几声,声音里带着点沙哑:“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
我没有出声,在烛光的照映下,他嘴角的那抹苦涩相当刺眼,心不知怎的,突然生疼。
他指了指那副青铜棺,开口了:“那是我最爱的人,我每隔一天会来看她。”
“这……对不起…我…”
原来是来看他的爱人,不早说,害我心惊胆跳了好一会儿,刚才还怀疑人家,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我不会介怀。”他又回到了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
“你与她有些相似,所以对你总有种亲切感,今天的一切一定让你受惊了,这是送你的礼物,请务必收下,将来会有用处。”
他从身后的矮几上拿了一个木质的方盒递给我,示意我收下,我稍有疑迟,不过还是伸手接下了。
此刻我的心里满是不解和疑虑,这整的一出,似乎就是为了让我到这个墓室来,然后把木盒交给我。
刚打开迎面飘来一股奇特的香味,之后就没有意识昏了过去。
而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断断续续的声响:“你……只是……在……做梦……”
.......
未完待续:
父母的不放弃能让莫婉醒过来吗?而她在古代又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场梦呢?后面情节更加精彩,老规矩,点击阅读原文,继续阅读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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