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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美院女生左儿的明星生涯



作者:重庆苇子重庆苇子,本名卢苇,女,22岁,四川美术学院大四学生,90后“藏书妹”,曾在《当代》发表纪实作品《一个高中女生的社会调查》《与民国对话:烽火连天的回忆》,出版长篇小说《六月,我们说爱尚早》《一生花掉一万亿》。第十三章我在食堂吃饭,来了个电话。是个男人,北方口音,朴实的声线很接地气。他说他叫许进击,是生命伽马药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他很谦虚,也很热情,张口便是:“左儿,想不到吧?两年前你还在高考的时候,我就和你联系过。那时我叫你安心考试,啥也别管,等我把事业做大了,就请你来代言公司的产品。现在是时候了,你来北京吧。”我有些尴尬,不敢贸然得罪,就说:“请问你是不是让我上电视节目的那个赞助商?”他嚷道:“左儿,你真忘了我?咱们还在微博私信上聊过天呢。我的ID名是‘提速翱翔的蝇’。”听他这么一说,我来不及回想,从包里取出平板打开,在微博检索私信,果然找到了这个ID。看看日期,正好是躲书妹事件前后。我把对话点开粗略看看,他所言不虚。只是当时网友发来的私信太多,我没太留意。从当年的自我介绍来看,那时他还不算大老板,事业刚起步,说不定只是个北漂,没想到短短两年,竟成了大腕!电话那头还在说:“左儿,周末你飞过来吧,机票我出,商量签约代言的事,细节我们见面之后坐下来慢慢聊。”许老板大概在拍胸脯,隔着电话还能听见“噗噗”的声响。我迟疑了一下,说:“这么大个事,得先跟我妈报备。”他说:“当然,你年纪还小,是得和家人好好商量。不过,我们这款保健品开发确实花了很大功夫,主要原料是从西伯利亚珍贵草本植物中提取的,生产工艺先进,还获了专利发明奖。请来的科学家都是世界一流的,领军人物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霍普金斯教授,拿过诺贝尔医学奖,曾担任过权威杂志《睡眠》期刊的主编,从事这方面研究好多年了。你去网上查一查吧。”我说:“我和家人商量后再答复许总好不好?”许老板显然怕我改变主意,嚷嚷着使出杀手锏,“左儿,叫我进哥好了。我一直很欣赏你,要不然也不会拜托电视节目组来打造你。钱不是问题,代言费我一年给你一百万,签约期五年!”五年五百万!我有些头晕。不仅能付清四年学费,还能为家里大创收。下课后,我立即回家,第一时间把这消息告诉了我妈。我妈两眼放大,闪光,她说:“终于找上门来啦,我昨天还在想,节目录完了,这么久都没动静?做代言好啊,一年一百万,五年五百万,还是正规渠道,多少人求之不得。你这么小赚的钱就比妈妈多好多倍,这是上天给的运气,我有你这个女儿简直太骄傲了!不过你一个人千里迢迢跑去北京,那个人又从来没见过,我不放心。”我说:“要不打电话请他来隐州签约?就说学习忙。他要是来,我还可以做向导,带他走一走。”说着,我掏出电话,我妈在一旁端起平板,查霍普金斯,页面跳转,出来一个金毛卷发的外国男人。看简介,霍普金斯出生地是南非,后来去了美国。他的确在年得过诺贝尔奖。再查生命伽马,网上没任何显示。许进击的消息倒很多,是个商界大佬。我拨通了许老板的电话,跟他说明了情况。他沉默一会儿,答应了。他告诉我这周有事,来隐州,最快也得下个周末,到时会提前发短信给我,还说来了隐州一定要请他吃火锅。我连声说好。因为签约的事,我一连几天心情都不错,时不时用手机搜索许老板的信息,想从中挖掘点意外的资料,发现一些端倪。我坚决不干违法的事。章小篆见我时常沉默,独自静坐着,处于神游状态,就来打听,甚至怀疑我恋爱了,有对象了,故意瞒着她。对她这种没由头的揣测,我不予置评。我把许大老板的几万条相关信息都浏览完了,照片有不少,发布会的,饭局的,交接仪式的,呼朋唤友的。他这半生颇具传奇色彩,当过兵,去过边远山区支教,又下海经商,参与过电影拍摄,做过制片人,与娱乐界有不少接触,好多演艺圈人士都跟他一起合过影,他还和一些女明星传过绯闻。他四十多岁,梳着大背头,身材特别高大,和其他人凑一块儿,明显冒出好大一截,体形偏圆润,将军肚,虽说人到中年都这模样,但总觉得这是捞了不少油水的腐败标志。无可否认的是,他有一种气质,是那种经过后天锤炼的,超凡脱俗的气质。有天中午,我回寝室,发现另一张床被腾空了,门前的杂物也被彻底清理干净,徐佳佳不和我打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盏锃亮的白炽灯终于熄灭了。一年来,我不知受了她多少气,她这一走,我顿感轻松,郁积一年的心结总算解开了。她去了哪儿呢,想必正忙着四处找工作吧?其实与她关系冷淡后,我就把注意力放在同龄人身上,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开学时我独来独往,但认识了章小篆后,开始有了交心的想法。小篆人单纯、善良、谦逊、温和,和她室友伍晗形成反差。伍晗是个闲不下来的享受派,喜欢结交小群体,爱逛街、唱K,对学习和社会提不起丁点兴趣,成天一副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做派。章小篆跟她合不来,和我走得近。我与小篆算得上同病相怜。不过我们之间也发生过一点小误会。说起来很好笑,和徐佳佳冷战期间,没人做伴,我像得了自闭症,分外孤独。有一次章小篆主动来看我,我非常高兴,请她小坐一会儿,徐佳佳一直拿冷脸相对。小篆起身上厕所,她不客气地问:“你这朋友多久才走?”我很生气,但惹不起只好忍。不知小篆隔着门听见没有。从那以后,她总有意无意推掉伍晗的玩乐邀请,与我一道,在学校周边的廉价小餐馆填饱肚子,然后去图书馆自习,很晚才各自回寝室。我们的友情日渐加深。但遗憾的是文化课不在一起上,小篆在八班,我是七班,两个班的老师讲课时间不同,很难得一起下课。我和石榴雨比较熟络,又是同班,于是常结伴去食堂打饭。这事不知怎么影响到了小篆。她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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