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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万佛寺造像
万佛寺位于成都市西门外通锦桥,相传始建于东汉延熹年间(~年),是成都著名古刹,从南朝至明代的千余年间香火不断。根据文献和出土造像题记可知,南朝时此寺名安浦寺,唐代名净众寺,宋代改名为净因寺,明代时名净因寺、竹林寺、万佛寺、万福寺,明末毁于张献忠战火。据北宋初黄休复所著的《益州名画录》可知该寺在唐武宗会昌五年(公元年)曾遭到废佛之厄,唐宣宗时重建。现出土的石像大都少头、断臂或无身。有纪年者除唐宣宗大中元年(公元年)的一尊经幢外,其余均在会昌五年以前。
该遗址自清光绪八年(年)以来,多次出土各类佛教造像共计余件。今以四川博物院(原四川省博物馆)收藏最多,共计63件,其中南朝造像40件。这40件造像中有立佛像16件、坐佛像1件、佛头像10件、菩萨像2件、背屏式造像6件、造像碑3件、造像底座2件。此外,北京故宫博物院也收藏有传为万佛寺出土的南朝造像;部分碑刻文献中也有传为万佛寺出土南朝造像的记载。
成都万佛寺遗址第一次出土造像在清光绪八年(年)。可惜,这次出土的造像大多已流散至国外。年,万佛寺遗址再次出土佛教造像。当地农民种田时,又掘出石造像12尊,头像26个,均与真人大小相类。这批造像大部分被当时的四川大学博物馆收藏,年入藏四川博物院。~年间,原四川理学院在此地修建校舍时,据传也曾出土很多佛像,但均被砸毁或埋于房基之下。~年间,中铁二局和中铁第二勘察设计院在此地进行基建工程时,又发掘出造像余件。当时的四川省博物馆征集组、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曾派专人将造像从现场清理取回,入藏四川博物院。
南北朝造像
佛教自西汉末传入我国,到南北朝时期已发展成独立的宗教,广泛地被中国社会所接受,并得到了普及和发展。这一时期可以说是佛教传入后作为一种独立的、不依附于其它形式而发展的第一个高峰期。
四川乐山麻浩东汉崖墓中后室门楣正中佛像
四川彭山第号东汉崖墓摇钱树座佛像
四川绵阳何家山1号东汉墓摇钱树佛像
四川芦山县清源乡出土汉代青铜“白毫相”人像
四川地区在东汉末年至三国时期就已受到西来佛教思想的影响,并产生了一系列与之有关的遗物。在民族和文化传统上成都与甘陇地区的关系比与中原或南朝中央地区更近,因此成都地区与中原及建康地区实际上是三个并立的文化区,成都地区在三个文化区中均有着特殊的地位,它的佛教思想及其造像特点兼容了南北的一些特点,同时形成了不同于南北的地方特色,历史背景和文化因素的改变在佛教造像上都得到了反映。
成都地区的佛教造像艺术当属万佛寺最具代表性。万佛寺造像种类繁多,造型古朴生动,特别是梁代造像具有早期佛教造像从初创到成熟时期的典型特征,有很高的学术研究价值。综合各时代各类型的造像特征和演变情况,可以将万佛寺石刻造像初步分为三期。
第一期:以梁代造像为主,数量最多,类型丰富。主要内容是佛的立像、背屏式造像龛、造像碑、菩萨像等,以高大的单体立像和背屏式造像最具特色,其主要特征是秣陀罗式和褒衣博带式佛像并存。背屏式造像龛众多,主要造像组合为一佛四菩萨四弟子二天王等:造像碑内容丰富,出现了双身菩萨像,还有浅浮雕的佛经故事、佛传故事,雕刻十分精美。
第二期:以北周造像为主,造像中出现许多身穿通肩袈裟的大型阿育王像、大型菩萨倚坐像。菩萨身上满饰宝珠璎珞,足登草履,极具四川地方特色。单体造像佛头为螺发,肉髻低平。
第三期:唐代造像,大型菩萨像数量多,种类丰富,衣着华丽,造型优美。还有一些健美的力士造像。有些石刻造像(如伎乐)具有唐代晚期的风格,虽然其中有题记的造像很少,但也证明万佛寺石刻造像的时代可能延续到唐代晚期。表明万佛寺石刻造像唐代已与其他地区的石刻造像特征趋同。
万佛寺石刻造像独具艺术特色,无论是在造像组合还是衣服配饰上都显现出自身的特点。首先是龛碑的组合与布局比较复杂,一般正面是一立佛、两侧有四弟子、四菩萨、二天王。侧面还刻有菩萨、力士等护法神。背面浮雕刻有礼佛图等世俗供养人群像并有规则的题刻。这样的组合和布局在同一时期的中原地区造像中很少见。
其次万佛寺的佛、菩萨、供养人的清秀面容和服饰具有明显的南朝时期的作风。万佛寺造像面容圆润、秀丽洒脱,佛像多著褒衣博带式大衫,下摆甩挂在左手腕部,在腹部形成多道弧形衣纹,衣多褶。颈饰项圈,腕着手镯,络腋交叉于腹际的圆形饰件。佛像下垂的衣装和菩萨被呈尖角向外延展帛裙饰下部向外呈锐角扬展的形式与南京栖霞山和浙江新昌宝相寺造像类似。龛背面浅浮雕有帝王帝后和男女世俗供养群像。这些画像人物皆穿南朝流行的褒衣博带式冕服,女者梳双髻男人戴冠、身着广袖长装、脚登云头履、人物群像飘逸若仙,反映出中国士大夫阶级“秀骨清像”的形象和超凡清高的思想。
成都万佛寺普通四年释迎造像石背经变故事
洛神赋图卷顾恺之晋代(宋摹)
万佛寺石刻造像与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早期造像有着密切的关系,如万佛寺石刻造像中盛行的印度秣陀罗式佛像样式,可能“主要是经过海南诸国首先传入中国江南地区,成都的这种新的造像样式应是来自于建康”,“阿育王像,其粉本也疑来自湖南,经建康而传入成都”,在扬州长干寺、荆州长沙寺均有早期阿育王像出现就是佐证。因此,有的学者明确指出:“益州造像样式应渊源于建康”。
万佛寺石刻造像与北方的佛教造像也有一定的关系,如秀骨清像褒衣博带式的造像风格,影响了洛阳龙门等地的北方佛教造像,成为北魏迁都洛阳以后实行汉化政策的一种具体反应。但成都万佛寺等地的一组具有南方风格的石刻造像,与广元千佛崖等处具有北方风格的一批南北朝早期造像又有很大的不同,分别成为四川地区南北两大佛教造像系统的典型代表。
佛造像
释迦牟尼是佛教创始人,被称作佛祖。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的佛像中,有单体立像、坐像等,其中单体造像接近真人大小,称作等神像。这批佛造像,雕刻非常精美,衣纹细腻流畅,代表了南方地区早期佛教造像的类型。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释迦着通肩圆领大衫,赤足立于方座,端庄雄伟。衣纹呈阶梯状,自然下垂,下部边缘呈云纹状,基座为方形,与背后衣纹相连,足踏面打磨平整,四面及地面仅为毛坯,应该是安装在须弥座上的单个立像。佛像背面下部刻有铭文:中大通元年太岁已酉借莫姥安□郑□(兴)景光(太)景焕母子侍从鄱阳世子西止于安浦寺敬造释迦像一丘此功德(愿)六世(因缘)□□净土面睹贞(像)习□□得早成(员)智照现在景光母子及一切眷属百命延远善缘果遂三障永除八苦长灭生生世世母子同会与□□和□□广(修)□□与一切众生等成佛果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
中大通元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立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此尊佛坐像在出土时已损毁严重,佛头、双臂具毁,但从其雕刻和造型来看,仍算得上是一件杰作。主尊释迦佛全跏趺于莲台之上、莲瓣宽大饱满端。佛着通肩式袈裟、胸前结痂、衣下垂至底座正面中央,衣纹流畅浅薄、衣服贴体如出水般。莲台下塑有六佛,但因损毁严重,已不辨真相。
佛坐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头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高肉髻,规则的波曲状头发,前额宽平,长眉深目,双眼微合,上下眼睑轮廓清晰,唇线分明,嘴角微微上扬,含有一丝笑意,双耳肥大。佛主面容端详、舒展,表情含蓄。生动表现出佛造像内敛、包容、关怀的特性,颇具有南朝时期的造像风格。
佛头像(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造像
菩萨,是地位仅次于佛的第二类尊神。万佛寺遗址出土的菩萨像,南北朝早期装饰比较简单,南北朝晚期璎珞繁复、华丽,身体的曲线匀称优美,呈现出向隋唐时期菩萨形象过度的趋势。
造像缺头、右手、双足。菩萨颈佩雕镂精美的珠宝项饰,胸系一铃。上身袒露,薄纱裙围于胯部,裙摆紧裹身体,腿部有两道圆弧形衣纹。绸带和粗大的璎珞交叉于脐部,上结一个圆形饰物。外披襞褶厚重的帔帛,挺括而富有质感。菩萨左手提净瓶,右腿直立,左腿微曲,身躯略呈S状,随意中透出美感。
菩萨立像(砂石)
北朝(-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风化严重,腰部以上残缺,残高厘米。菩萨足登草履,倚坐于方座上,腰身较长,垂挂的复杂而繁缛的璎珞及饰带覆盖方座。方座两侧镌刻牵狮人像。方座后面镌刻的造像题记,由于风化严重,仅存“天和二年”等字。
菩萨坐像(砂石)
北朝·北周
天和二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像残座
(砂石)
南朝(-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背屏式造像
万佛寺遗址出土了不少背屏式造型,其铭文中详细记录了造像的缘由、时间、内容以及造像者的姓名、官职等。造像小巧精美,便于供奉,有的还残留彩绘和贴金。这些背屏式造型对研究四川佛教造像艺术的题材、风格和佛教发展史都具有重要意义。
残高35.8cm,宽30.4cm,主尊释迦佛立于中间双瓣莲台上,褒衣博带;两侧共立四位四菩萨,其后又立四位弟子。龛前两侧为二力士,左托塔赤足,右持杵著靴,下有地神负莲座。像座的正面为六伎乐天。造像面向方正,衣带宽松,洒脱秀丽,服饰繁密华丽,雕刻精细,形象较丰满具有长江下游的造像风格。背面佛传故事,铭文:普通四年三月八日弟子康胜发心敬造释迦文石像一躯愿现在眷属常安隐舍身受形常见佛闻法及七世父母合一切有形之类普同此愿早得成佛广度一切。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普通四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中大通四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背屏式造像,上部残。正面一佛、四菩萨、四弟子、二力士,佛头残,着双领下垂式袈裟立于覆莲圆台上,袈裟在前面形成六道平行圆弧纹,下摆微向两侧飘起。四菩萨均头戴宝冠,悬饰缯带,肩腹部挂满璎珞,璎珞交叉于腹前。二力士立于象背上,有圆形头光,披帛在腹前交叉打结。佛座侧二狮护卫,二狮带项饰,傍边各靠一训狮人。佛座及狮子前一地神托博山炉居中,两侧各立六个供养弟子。背面上部刻树下礼佛图,下刻造像铭文,铭文两侧各立一拄长棒的力士。铭文:中大通五年正月十五日上官法光为亡妹令玉尼敬造释迦文石像一丘愿令玉尼永在生处值生西方无量寿国舍身□形常见诸佛同真出家及现在眷属六亲中(表?)一切仓生并同此愿。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中大通五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一观音立像于正中,头戴宝冠、面部饱满圆润、细眉通于鼻梁、双眼微阖、薄唇小嘴,含有一丝笑意。下颌稍尖,赤足立于方座。两旁分别是二菩萨、二弟子,前为二力士和二狮子,座前有伎乐八人,乐器有排箫、筚篥、羯鼓、横笛等,每个伎乐的气质、形象各具不同。观世音菩萨头戴有缯饰的圆筒形宝冠,冠上有化佛,佩项饰,内着长裙系于腰,绸带璎珞交叉于腹际,外披宽大帔帛,帔帛在身两侧呈锐角向外侧延展,垂于足下。观音右手残,左手提璎珞。另外四菩萨皆梳螺旋形尖发髻,戴宝冠,佩项饰,内着裙,挂璎珞绸带,外披帔帛,帔帛绕臂垂于莲座。内侧两菩萨双手捧宝珠,外侧菩萨执拂尘。五菩萨皆有桃形联珠纹头光。四比丘光头,着袈裟,一比丘有圆形头光?天王有圆形头光,梳髻戴冠,颔下有髯,佩项饰,袒胸,着裙,系于腰问,外披帔帛。右手残,左手提一有节的长条形法器。背面佛传故事,铭文:中大同三年二月七日比丘法爱奉为亡□兄及现在□□敬造官世(音?)菩萨一躯□□愿游神净土□□兜率供养□佛现有眷属□□所常□□□三□□□□切众生普同□□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中大同三年(太清二年)
(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正面一佛、两侧立有四菩萨、二弟子。佛结跏趺坐于亚字形长方台座上,圆形头光,外着双领下垂式袈裟,内着僧祗支,胸前系带打结,结带下垂于胸前,袈裟下摆呈羊肠纹悬于座前。菩萨立于圆形平台上,头戴宝冠,两侧悬饰缯带,有圆形举身光,披帛呈“Ⅹ”状交于腹前再绕至肘部下垂。佛座前有二供养僧人,两侧护卫二狮。背屏上饰有七佛和十二伎乐天的形象。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造像右上部残缺,残高21、底座宽20、厚6厘米。释迦佛结跏趺坐于一须弥座上,内着僧祗支,胸前结带,外着褒衣博带式袈裟,裙摆呈波浪状略对称,襞褶覆盖座下。座前有二狮及狮奴。佛像右侧残存二菩萨像和一弟子头像。菩萨戴宝冠,佩胸饰,着纱裙,披帔帛,璎珞绸带交叉于腹部。座左侧刻有二天王,右侧天王有圆形头光,佩项饰,系纱裙,挂璎珞绸带,披帔帛:造像两侧各有一拄杵力士。造像背面上部仅存一排供养人浮雕画像,下部镌刻造像题记9行,66字。铭文:普通六年岁次乙已□月八日佛弟子□宜□公姥为过去亡人□□敬造释迦石像一躯愿(女)永离三塗恒受乐公姥男女眷属值佛闻法宣□大乘一切众生咸同斯福。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普通六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正面残留贴金痕迹,正面一佛、四菩萨、四弟子、二力士,佛结跏趺坐于亚字形长方台座上,座前悬垂衣纹呈对称的两个圆弧纹,露右脚掌,双领下垂式袈裟,斜肩,低平螺髻,力士分别立于狮背上。背面上部图案已残,存供养人四列,下部刻铭文和纪年。铭文:中大通三年十二月八日弟子李项□敬造此像愿□在眷属诸烦惚离苦护安一切众生咸同此福。
背屏式造像
(砂石)
南朝·梁
中大通三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造像碑
造像碑是在石碑上造像,并镌刻铭文,南北朝时期十分盛行。万佛寺遗址出土的造像碑,四面均有丰富的佛教雕刻,碑阴雕刻的佛经故事内容丰富,生动细腻。
高、底座宽64、厚厘米造像碑上端残缺。碑座正中雕刻一鼓腹束颈罐,罐中长出两枝硬梗莲花,罐两侧各有一兽,兽外侧站立一天王。莲花为座,二菩萨跣足站立于莲座上。菩萨均缺头,左菩萨残损严重,右菩萨颈下饰联珠项饰,胸部系双带,胯部系纱裙及膝,左肩斜披一道璎珞至右腿,双肩披帔帛由手臂内侧绕出,长长的帔帛下垂至莲座,飘散两侧。左手举于胸部,残缺,右手下垂,手执杨柳枝,为观世音菩萨:二菩萨像旁边有四身胁侍菩萨,各竖列二菩萨,仅露出头和胸部。上排二菩萨头戴半圆形宝冠(左侧菩萨头残),双手捧一圆盒;下排二菩萨头戴带缯饰的圆筒形宝冠,手执拂尘;菩萨的宝冠上均刻有佛像。碑座上站立的二天王皆有桃形头光,头系髻,戴项饰,腰系纱裙,绸带交叉于腹际,帔帛绕臂,手执法器。造像碑底座正面中间镌刻一博山炉,两旁有四个边吹边舞的伎乐天。
造像碑的背面及两侧面镌刻浅浮雕画像。背面上部似为净土变,下部刻佛经故事。碑的两侧面从上到下用小框内的连续画面表现佛传故事。
为一造像碑的上段,顶端有一连接碑额的榫头。砂石,高60、宽64、厚35厘米。造像碑正面中部刻一筒形华盖,华盖上浮雕帐幔、旌幡、飞天等画像。华盖两侧面各有一龙,口衔一组由璧、璜、铃等宝物组成的挂饰。华盖顶上镌刻一树,大树主干有九龙缠绕,树冠象征须弥山,山上镌刻有人物、建筑等画像。造像碑背面浮雕弥勒变画像,弥勒作交脚菩萨相在兜率天金刚宝座塔内说法,还有龙华三会等内容画像。造像碑的两侧面用连续画面表现佛传故事。
造像碑(砂石)
南朝(-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造像碑残座
(砂石)
南朝(-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阿育王像
阿育王是印度历史上一位有名的弘扬佛教的国王,他创造的一种佛像式样,在佛教中称为阿育王像。万佛寺遗址出土的阿育王像,多为等身像,做通肩袈裟,雕刻简练流畅。
造像缺头、双足和两只前臂。内着长裙直到膝下,两腿部露出椭圆形下坠的衣纹,两腿间有8条竖直的衣纹。外着宽大的薄袈裟,袈裟右衣襟覆搭于左肩和臂上,在胸、腹、腿部形成l6道下垂的圆弧形衣纹。如池塘中荡开的一圈圈涟漪,显现出健美的身躯。阿育王像身后阴刻铭文,字体随意:□州总管柱国赵国公招敬造阿育王像一躯。
阿育王立像
(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阿育王立像
(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阿育王立像
(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阿育王立像
(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阿育王头像
(砂石)
南朝·梁(-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唐代造像
唐代(公元-年)是我国佛教造像的鼎盛时期。造像体态丰圆,雍容华贵。佛体魄雄健,菩萨身材优美,造像各部位更合乎人体结构比例。佛、菩萨、力士的面貌和肌肉表现出美与力量。
佛坐像(砂石)
隋至唐初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佛像残座(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造像
唐代菩萨造型优美,体态丰满,面容端庄,表情恬静。其特征表现在高高的发髻,繁复的花冠,婀娜的体态与“S”型的身材上。菩萨那曲眉凤眼和上翘的嘴角,展示出盛唐特有的美感。
菩萨头像(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立像(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头像(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头梳高髻,戴宝冠。宝冠由左、中、右三个“卷云捧月”式圆形宝饰组成,正面宝饰上忍冬草纹中镌刻一龛坐佛。菩萨面丰满,略长,细长的双眉似弯月,秀眼微启,平视,高鼻平直,嘴唇薄而略微上翘,容貌典雅秀美。
观音菩萨头像
(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倚坐观音菩萨像,观音头戴三珠宝冠,发辫四束披肩,璎珞粗大繁丽,内着裙(这种装束在唐代佛像雕刻技法上比较流行的),裙上细刻有各种花纹,以表华贵之美。观音坐于束腰高方座上,座下设莲花足踏,在双膝前雕刻出“U”形衣裙不让双足表现外露整体作风是唐宋时期的典型与广元皇泽寺大佛窟唐代造像相近,显示了南北造像风格的交流与融合,整体刻工刚健有力,体现了唐代刀工风格。
菩萨坐像(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风化严重,膝部以上残缺,残高70.5厘米。底座长40.5、宽36.8厘米。菩萨跣足立于一仰覆莲花座上,莲座下是一方座。菩萨下着纱裙及踝,满饰精美的璎珞,两腿间有璎珞流苏等。方座正面镌刻有造像题记,从左至右竖排14行,每行3字:“□古□□音菩萨一身弟子李宾夫妇普□□界□□父母代先□并见在家□敬造开元廿□年十□□”
菩萨立像(砂石)
唐开元二十五年(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菩萨头像(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金刚力士,在佛教中叫“那罗延”,是力大无穷的印度古神。在中国古代的传说中是守护四极的天神,女娲补天后,天地为了不让四极折断,派了四名金刚力士守卫,世称“四大金刚”。万佛寺出土的这件唐代金刚力士像头部已缺损,袒露上身,露出强劲的肌肉,胸佩颈圈,下身着裙,右腿向前迈出,全身肌肉怒张、预示着无穷的威力。
金刚力士像
(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经幢、伎乐
经幢是类似塔的建筑。已发现的经幢多为石质,幢身刻经文,幢座与幢顶的装饰与塔相似。伎乐常用于表现佛教世界安乐祥和的气氛。万佛寺遗址出土的伎乐造像雕刻于建筑台基构件上,横抱琵琶,造型优美,线条流畅。
幢身为八面体柱纵剖之一半,高厘米。柱面行书镌刻“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并有题刻,日:“再兴寺大德惠唐广大中元年叁月柒日癸卯镇静军知衙官试太常寺协律郎杨公椩妻赵氏男弘变弘本于净众寺再建尊胜幢一所奉为法界有情启愿同沾安乐永镇此寺供养兼粧(广柬)等”
陀罗尼经幢
(砂石)
唐大中元年(年)
年成都市北门城墙采集
此石刻为寺院内的建筑构件,或镶嵌于造像下的基座。在一长方形壶门内镌刻一横抱琵琶的伎乐菩萨,并用模拟丝绸华带为背景。伎乐头戴宝冠,身着轻纱衣裙,盘腿坐。右膝略高,右手握柄按弦,左手作弹拨状。
伎乐(砂石)
唐代(-年)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五代造像
五代(公元-)时期,全国佛教造像的数量和艺术水平都很难与唐代相提并论。但相对于中原而言,从唐代后期开始,成都没有受到战乱太大的影响,佛教艺术保存了唐代以来的成果,以大慈寺为中心的佛教艺术作品不断创新,对全国乃至日本等地都产生了影响。
弟子头像(砂石)
五代(-年)
年四川博物院征集
菩萨手(砂石)
唐末至五代
年成都万佛寺遗址出土
陀罗尼经幢
(砂石)
五代后蜀广政六年
(年)
年四川博物院征集
陀罗尼经幢
(砂石)
五代(-年)
四川其他地区佛教造像
除成都万佛寺遗址集中出土了南北朝、唐代佛教石刻造像外,四川省其他地区也出土了不少佛教造像,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白癜风怎么得的北京白癜风的医院